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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欲点鸳鸯 乡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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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到陈骏德离开娘子山的那一刻起,刘老大与白艳儿便转回山寨,一路上二人都默默无语,白艳儿偷瞄着自己大哥的略显担忧,又有丝丝不舍的神情,心里的疑团也就更大了。难道仅仅是因为那小子救了大哥一命而已?还是大哥这年龄大了,对后辈的依赖更严重一些?这事真难为死了白艳儿这个只会打打杀杀的人了。看着大哥两鬓的白发,自己也是有些诧异,不知道从何时起大哥已经老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叱诧风云的汉子了。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后,白艳儿已经不是那个只会喊打喊杀的莽夫,自己以后都多担些责任,跟陈骏德也得处好关系,不能在与他相互争斗了。自己与他和谐相处是大哥现在的一个心愿,自己再也不能让他失望了。

    将刘老大送回卧室之后,白艳儿立马召集手底下的弟兄,要求要时刻保持与其他山寨之间的联系,一旦有钱布满那个叛徒的消息,务必及时通知。自己这次非要手刃了这个混蛋不可。众位兄弟都点头称是,撒开网来密切注意着有关钱布满的一切消息。

    晚饭的时候,刘老大依旧是一副失落的模样,白艳儿看得很是不忍心,挑一些滋补的菜品夹给刘老大后,心疼的说道:“大哥,你这样可不行啊,你那个宝贝儿子这才走多长时间你就这样了?再说了,他只不过是乡试去了,也不是说不回来了,有个把个月就能相见了,大哥,你至于像现在这样吗”?

    要是白艳儿不提这茬,刘老大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因为什么而感到失落,听得自己妹子说的也是颇有道理的,唉,自己是年岁大了,怎么得了这患得患失的毛病了呢。想到这里刘老大对白艳儿说道:“恩,妹子说的极是,我是有些太过了。只不过这孩子跟自己分别了那么长时间,这刚一见面又突然离开自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啊。”说着又看了看白艳儿一眼继续说道:“我这年龄也大了,年轻的时候罪孽太重,老天爷都见不得我这样的人长寿。在闭眼之前你们两个的终身大事是我最担心的,你与骏儿年纪都不小了骏儿是一十五岁,正好是成亲的年龄,而且他那个坏小子我倒是不怎么担心。”说到这突然想到那天他在自己眼皮底下与那个丫鬟捅捅咕咕的事来,那个丫鬟屁股大,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以后这大孙子是不用愁了。

    “而你?妹子这么多年自己过,当大哥的看着你心里就难受,就没想过找一个人吗”?这白艳儿的终身大事是刘老大心里最大的疙瘩,自己妹子要是终老一生,自己这做哥哥的哪能安心闭眼呢。

    一提到这个事白艳儿就变得沉默起来,头也不抬的说道:“知道了,大哥”。

    “你看你看,每次说到这个你总是说知道知道,可事后你也没有什么变化,大哥就做主,这段时间就给你物色一个好的,你只要点头就给你操办。你已经快三十了,再不着急以后可还怎么办?难道真打算自己过一辈子吗?你这事是不能一拖再拖了,明天我就回去,等骏儿回来之后,就给你招一个令你满意的上门女婿来”。刘老大这次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近期也要把白艳儿的大事给办完喽。

    “大哥,你别这样,妹子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再说了陪大哥过一辈不也挺好的吗?我看你呀还是为你那宝贝儿子多操操心吧,我自己的事自己来解决就可以了。”白艳儿岂会让刘老大插手自己的婚姻大事,这么多年了,刘老大哪次不都是这么说的,可到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了吗?白艳儿对于这个事很是有经验。

    “这个骏儿的事已经有了眉目,当初这两个丫鬟找的还是很有眼光的,妹子,你没发现骏儿跟那个大丫鬟两人之间有些猫腻吗”?

    白艳儿之前对陈骏德就一个想法,就是将他碎尸万段,哪里有闲心看他的丫鬟啊?只不过那一夜自己发疯的让人去侮辱他的那个小丫鬟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恨意,让自己感觉到他们之间是应该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的,要不然谁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玩命呢。这听刘老大的意思,他这又是跟那个大丫鬟扯上了?这帮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永远都是喜新厌旧。

    其实这就是白艳儿有些武断了,来自后世的陈骏德讲究的是人人平等,脑子里还没有那种古代等级的概念,只要是自己身边的人受辱,陈骏德那是肯定是要翻的。这无关于感情,只是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尊重,人格的尊严不能无端遭到恶势力的践踏,哪怕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受到不平等的待遇时,陈骏德也依然会挺身而出,不管事后结果如何,他都要奋力一搏,这就叫做道德,是一个正常人就应该有的良好品质。

    “哦,我这个倒是没有注意到,倒是有所耳闻,听说他是跟那个小的有些事,这咋还换那个大的了呢?”白艳儿疑惑的问道。

    刘老大冲着她笑着说道:“妹子,这谣言又有几分可信度啊,都是那些茶余饭后闲着无聊的人吹牛呗。可那个大丫鬟我看着就不错,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等骏儿回来我就张罗他两的事,不用大操大办,纳那个丫鬟为妾就是了,以后再为骏儿物色正妻。我这想抱孙子的心一刻都没消停过呢。可是你就不好办了,你又不配合我,难道你让我闭眼的时候看到的依旧是你自己孤身一人吗”?

    “哎呀,这个事我自己记得就好了,不用大哥你费心了,遇到好的我会带过去给大哥看看的。”白艳儿也是被逼得无可奈何,只能是随口的敷衍到。

    “唉,你呀你,你自己也上点心啊,对了,明天我就回去了,等骏儿考试回来之后,他应该先到你这来,然后你也一起来吧,咱们一家人在好好的聚聚。以后呢,要是你这没什么事就多来我那看看,你和骏儿以后可得好好的了,明白没,艳儿?”刘老大算是败下阵来,只能无奈的吩咐一下日后让白艳儿多回来看看了。

    白艳儿想起那个总是一脸的不服输,极端自负的陈骏德心里就有气,之前是那么的欺负自己,虽说不能找他报仇了,但也决不能轻易的就这么放过他了,我得让他知道知道,但凡得罪我白艳儿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又一想到那小子乖乖的叫自己姑姑的时候,脸上不禁露出笑容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大哥,快些吃饭吧,要不然一会就都凉了”。

    这三天对于陈骏德来说是一个极大地挑战,关于科考科目,试题这个来说问题不是特别的大,八股嘛,无非是以《四书》命题的书义,以《五经》命题的经义两种,其文略仿宋经义,然代古人语气为之,体用排偶,谓之八股,通谓之制义。只需要用固定的格式将题目的字义敷衍成章,只要是写的都是孔孟之道,程朱理学的内容就可以了。

    最难为陈骏德的一是这行文的笔体要求贴别的高,自己这手虽说是好了个七七八八,但毛笔字写时间长了 ,右手不自觉的就开始发起抖来,只好停下了缓一会在继续,这样就打断了思路,文章写起来就有些吃力了。每当陈骏德因手抖而停下的时候,心里就不免的埋怨自己,那天实在是太冲动了,以后这如此冒失莽撞的行为,自己还是少干为妙啊。可一想到自己的遭的罪,受的伤,换来的是程琳儿用心的服侍,自己又是怡然自得了起来,对于付出才有回报这句话表示极大的赞同。每每想到程琳儿那诱人小嘴的时候,陈骏德总会给自己一个轻轻的嘴巴,看来自己是真心堕落了,这考试过程中还能想那事?真是罪过罪过,这是对这如此神圣的地方大大的不敬啊,圣人勿怪,圣人勿怪。

    要说这个事还能忍受,大不了自己写的慢一些就是了。可是三天时间,无论是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个狭小的阁子了,真是让人难以忍受。陈骏德有的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后世的关禁闭就是根据这个来形成的?没准还真有可能。看来古代的文人真是命苦啊,要想出人头地,一展胸中所学,这禁闭可是少不了的。这块来说白天还好些,除了有些闷热之外,该考试就考试,吃饭就吃饭,自己的排泄物都有人来给拿走,给你换一个新的马桶。可到了晚上,成群的蚊子蜂拥而至,在加上酷热难耐,折磨的陈骏德是彻夜难眠。而晚上的马桶是没有人来更换的,一晚上这片考场里弥漫着让人作呕的恶臭,即便是通风良好,可也架不住人多势众,气味在这里互通有无,直到第二天早上换了新马桶之后,味道才会越来越小。而且这么些个考生集中在一起睡觉,再说难免的会有一些特殊情况的发生,这块有的呼噜打的高昂,那块屁声嘣得老响,时不时在有些“吱吱”的磨牙声,那个在“叽里咕噜”的说个梦话,这考场到了晚上其实真的比白天还要嘈杂呢,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这样的环境跟后世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正在经历古代科举痛苦折磨的陈骏德脑海里对自己后世的学业便得不满意起来,要早知道古人会这么惨,自己当初就一定能好好学习了,只有吃过苦的人才明白什么叫做甜。陈骏德在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时候也是在捉摸,这是不是朝廷故意为之的呢,目的是要告诉天下所有参加乡试的读书人,他天子家的饭碗可不好端,只有顶得住酷热,忍得了恶臭,扛得住蚊虫的叮咬,耐得住夜间层次分明的交响曲,也只有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脱颖而出的人才是他想要的?这高标准,严要求,能够成功的都可以算得上是人精了。每当夜幕降临,陈骏德辗转反侧的时候,陈骏德都会像这样胡思乱想,好歹也能让自己暂时忘却这的烦躁,也算是苦中作乐,乐在其中了。

    反正也是多说无用,抱怨在多,这考试还得继续。陈骏德只能咬紧牙关,用生命去坚持了。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次自己一定得中举,之后在挺过明年会试那三天,这样的罪自己可不想在多遭一次了,一辈子两次足矣。

    今天乡试结束的日子,冯天宇带着程琳儿,魏湘儿,还有魏湘儿怀里的小白,早早的就等在大门外了。虽然大门紧闭,隔着高高的围墙,可他们还是不断的向考场里望去,都等待着陈骏德出来的那一刻。

    这三日程琳儿过的可是不好,心里头总是惦记陈骏德在那里吃不好,住不好的。而且天还这么热,他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捂都快捂出病来了。三天的汗流浃背,现在他肯定要难受死了。等他一会出来的,我得好好看看他这个坏小子到底有没有什么事,要是没事就赶快带着他回去,洗澡水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让他痛痛快快的洗个澡,睡上他一觉,想必这几天他肯定是累坏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考场的大门慢慢的被几个兵丁从里面打开了,一群没精打采的考生慢慢的走了出来,看模样一个比一个惨淡,面色蜡黄,可见这三天对他们来讲也是被折磨的不轻啊。

    程琳儿目不斜视的盯着出来的人,眼睛里满是焦急,心里不由得嘀咕道:这人咋还没出来呢?真是急死个人了。

    这个时候范畴用手指着前方突然说了一句:“冯少爷,两位姑娘你们看,少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