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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费三娘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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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八章 费三娘路人甲

    我这人脾气倔强得很,老子就是再疼,也得把害我的人给揪出来!

    所以,当下我忍着强烈的疼痛一个马步就冲了过去,跳过石头,只见一个头戴面具的蒙面人正抱着一个草人滚倒在地,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见我冲了过来,立马站定,冷冷一笑。

    我懂了,这种联系巫术叫替代巫术,替代巫术是一种以相似事物为代用品求吉或致灾的巫术手段。如恨某人,便做人形,写上该人的生辰八字,或用此人的头发,衣服做成人形,然后用火烧或投水,或针刺刀砍,以致那人于死地。

    从性质上讲,这种替代方式的巫术属于黑巫术,用八字的叫八字巫术,用其它的就叫替代巫术。

    但替代巫术最初不是用来害人,而是救人或祈祷,再如小儿常常落井,为避灾,常做一偶人代替小儿投入井中,这种行为称作破灾破煞。

    在上古生产习俗中,稻花开时,男女相约会于田地上,宽衣解带,相互交合,可以促进稻谷结穗,所以,后来找野战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再比如,人若生疮,画在植物叶或黄纸上,便可移走病患,这也是替代巫术的有利的一面。

    蒙面人口吐鲜血,说明这阴毒的家伙遭到了降局的反噬,那么害我的人必定是他了。

    我冷冷扫了这个蒙面人一眼,二话不说,一个健步冲了过去,飞起一腿便朝这个家伙丑陋的脑壳踢了过去。

    蒙面人见我冲了过去,便把草人朝我头上咂了过来,我只得一把接住了,而蒙面人爬起来转身就跑。

    我冷冷一笑,想跑门都没有,也不看看老子是谁,老子的定魂通可不是闹着玩的。看今天老子不插爆你的菊!

    呼!

    只是突然一条金黄的蜈蚣竟然从旁边的树边飞了过来,挡在了我前面,挪动那上百只小脚,一双小眼睛盯着我的脸。

    尼妈,我心里一惊,不由后退了几步,两只眼睛不由睁得老大,这……蜈蚣不是费三娘的么,它怎么出现在这?

    我抬头一看,费三娘身穿百叶衫裙轻盈地向我走来,还是那般清秀迷人,老天啊,这真是老子思念了二年大美人的费三娘啊。

    “三娘,三娘,想死问天哥了!”我激动不已,立马冲了过去,伸手准备给日夜思念的费三娘一个大大的拥抱。

    “滚开,你这个臭流氓!”那知费三娘竟然一掌打向我的肩头,粉红的小脸怒不可谒。

    我愣了,忘记肩头的疼痛,看着昔日温情如水的费三娘,如今却是这般对我,我顿时整个个人感觉就不好了,脑袋似乎有一万只野马在奔腾不已。

    费三娘怎么可以对我动手,还有她这是要护着这个害老子的阴毒蒙面人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下神,正作了一下,“三娘,是我,我是问天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问天哥问地弟的!”费三娘杏眼一挑,不由冷笑一声,“好一个不要脸的男人,长得倒是好皮囊,见了女人就要来强抱,看来道听途说是真的了!”

    听到费三娘这样和我说话,我不由嘴巴张开老大了,估计可以放进一根黄瓜!

    看着费三娘那一点都不像装的样子,我立马拍了下自己的猪脑壳,靠,费三娘早就记不得我了,老子这是一时头昏,太激动了。

    可既然她记不得我了,又怎么带人来暗算我呢,况且用这么阴毒的办法,难道她恨我上了她,可她记不得啊,又怎么恨上我呢,我脑壳混乱了。

    “费三娘,我们两人应当是素不相识吧,只是我落凤山问天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会与一个蒙面人一起来害我!”

    “你错了,我只是路过!”

    路过?我心里疙瘩了一下,还好,费三娘并不是与人合谋害我,我当下说道,“路过你就路过呗,出什么手,你没有看到他是在用巫术害人么,这么阴毒的人你还帮他!”

    我扬了扬手中的草人,向费三娘表明我才是受害者,你不要搞错对象了好不好。

    因为很明显这个草人是照我的样子的做的,上面还插满了老子的短头上,甚至还插了几根胡子,这就是替代巫术了。

    “我当然要帮他了,他与我一样也是一个蛊师,谁不知道你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自从进了衡郡,我已经听过无数起关于你这个邪师害人的事来,踹寡妇门,抢小孩子糖,挖绝户坟,等等恶事你全做过了!”

    “……”

    我不由两眼圆睁,这到底是谁在费三娘面前败坏老子的名声,什么踢寡妇门,抢小孩子的糖,挖绝户坟,这是什么屁话嘛。

    “费三娘,我落凤山问天行事一向光明磊落,苍天可表,从不做你说的那种龌龊事来,我也知道你费三娘通情达理,不是亲眼所见之事定然不会轻易下结论!”

    “你不要狡辩,你迟早会露出你的恶行,如果让我费三娘再发现你祸害女人,我活死人手的手法要让你好好尝尝!”

    说罢,费三娘对我诡秘一笑,小嘴一哈,带着金蜈蚣转身就走了。

    费三娘把我雷得里嫩外焦,我不由叹了一口气,看着费三娘离开的背影,我突然对费三娘的有些担心,可如今狗蛋中了**局,身子软如泥,我不可能丢下他去追费三娘,然后和她解释什么。

    不过,既然有人要害我,老子不死,他手就不会停!

    所以,我相信我与这蒙面人还得见面,而这家伙定然就是要加害我的人,要不然他为什么不也以真面前示人?

    至于费三娘说她来到了衡郡,便听到了我的事来,我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事,费三娘也是来参加道术大会的。

    狗蛋这时已经强忍着疼痛走了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便把刚才的事说了出来,狗蛋不由睁大了眼,这费姐姐当真要替人杀师父你!

    我说她这是让人洗了脑了,看到了一些假现,过些时间,以她的聪慧定然可以看出这些小勾当来。

    狗蛋点了点头,说道,师父,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当找个地方睡觉才行了。

    当下,我便说道,返回镇子,找个客栈,我们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

    狗蛋抓了抓头,不解地问道,师父你不所连累了人家,到时再赔人家一大把银圆,多不划算,我还是愿意睡山洞算了。

    我笑道,就怕害老子的人没有那个胆!

    返回镇子,我们重新找了家客栈,使劲地敲了敲门,老板打着哈欠说道,这么晚了才来住宿,我还以为是没有交钱的那个道人回来了呢。

    我一定疑虑道,怎么,你这客栈还有其它学道之人?

    老板笑了笑,有啊,前几天便有个头戴斗笠的蒙面人住在我这里,好像在等什么人,我们也知道懂道术之人多是有些缺陷什么的,并不曾注意,那知今天突然不见了,也没有来得急交房钱,不过,后来,一个女客人帮他交了。

    我一听,心里顿时就明白了,这蒙面人一直在注意我的行踪,我一来到这南岳之地就已经让他给盯上梢了。

    其实,我当初第一个直接想法,以为是张瞎子把老子的头发拿来搞鬼,毕竟我的头发是他剃的,但从张瞎子提醒我有血光之灾,并说这胡子剃不得,掉在地上捡不起来,说明他是提醒我有人人要害我。

    我们交了房钱,两人开了一间房,毕竟出门在外,有个照应是必须的,我不放心狗蛋一人睡,但睡觉前我有个习惯,那就是把明月放出来,和明月说一说每天的事,已经是我的一种习惯。

    明月听到费三娘竟然跟一个蒙面人在一起也是担心得不得了,毕竟她是很喜欢费三娘的。

    本来我是想在明月身上求点安慰的,只得劝道,放心吧,明月,活死人手费三娘是什么人,她用的是蛊,杀人于无形之中,你不要担心。

    明月倒是听话地进去了,其实我自己却是久久难以入睡!

    因为费三娘毕竟曾经是我的女人,男人总是很难忘记那惊心动魄的每一刻,而且对于我这个小道士来说,大家都知道,我与女人交流的次数那是根本就不需要用手指头数的。

    所以,谁都可以想象,在多少个难眠的日日夜夜,我会不会把这仅有的两次交流回味回味再回味。

    另外,我担心这个蒙面人可能是王岭南,他是奔狗蛋来的,同时,也是要杀我替他儿子报仇,而且,王岭南定然也会来参加这个道术大会,只是,如果是王陵南,他有必要蒙面么?

    一夜未睡,我还是想不明白是什么人要杀我,而且用的还是巫术,但不管怎么样,我知道这次南岳之行,必定是凶多吉少。

    我还是早早就起了床了,当下,我便直奔那棵大樟树下,坐等张瞎子,虽然我知道不是他害的我,但他或许知道一些什么事来。

    可是等了一个早子,硬是不见这老瞎子,问了旁边一家香行的人,香行的人也说奇怪啊,这老瞎子以前是天天一大早就来了的,怎么就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