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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狗少在盛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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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九章    狗少在盛京的日子

    “你就是布木布泰?”张大少爷开始仔细打量面前这位未来的孝庄太后,十二、三岁的年纪,可能是因为出身于富贵人家从小营养跟得上的缘故,身材能够比得上十五、六岁的汉人少女,皮肤也还算白嫩,至于女人至关重要的容貌嘛,张大少爷就有点大失望了——最多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在皮肤粗糙又人高马大的建奴女人中肯定算是美女,可是和张大少爷的大小老婆熊瑚、张清韵比起来,却又差着距离不小的一截,就更别说姿色容貌还在熊瑚和张清韵之上的杨宛了。

    “张大人,我就是布木布泰。”大玉儿满脸都是惊恐,目光就象受伤的小鹿一样充满胆怯与哀伤,可怜巴巴的向张大少爷说道:“张大人,听是你和我家贝勒爷是好朋友,看在贝勒爷的面子上,请你不要为难我们和贝勒爷的家人。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说着,大玉儿又向张大少爷深深一福,却不立即站起,故意等张大少爷来搀自己。

    如果换成了别人,大玉儿的扮可怜和刻意勾引也许会奏效,可是对张大少爷来说,这招就只会适得其反了——张大少爷的历史知识再怎么浅薄,也不可能没听说过孝庄太皇太后工于心计的鼎鼎大名啊。所以真正目的只是想看看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大玉儿到底长什么模样的张大少爷不动声色,假惺惺的搀起大玉儿,笑着说道:“小嫂子不必多礼,我和四贝勒情同手足,又怎么会伤害你们这些四贝勒的家人?难道小嫂子没看到,昨天我的军队刚一进城,我马上就派人去保护你们了?”

    “多谢张大人。”大玉儿娇滴滴的感谢一声,又试探着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大人,你说你和我家贝勒是情同手足的好友,可是我嫁到盛京也有一年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贝勒爷说过?奴家斗胆请问张大人,你和贝勒爷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关于这个,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张大少爷打个哈哈,又亲切的说道:“这样吧,等四贝勒回到盛京,小嫂子你还是当面问他吧,或者让四贝勒在热乎乎的炕上告诉小嫂子,那样不是更好?总之一句话,我这次能打进盛京,还得多些四贝勒的帮忙,所以小嫂子只管安心的在家里休养,等四贝勒回到盛京,缺什么只管向守门的军士开口,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张大人,难道你不想在热乎乎的炕上直接告诉布木布泰吗?”大玉儿大胆挑逗道:“在我们蒙古,招待最好的朋友过夜,可都是让妻子去陪寝的。”

    “呵呵,小嫂子可真够直爽的。”张大少爷继续打着哈哈,三角眼乱转着盘算——老实说,处女情节极深的张大少爷对于已经嫁给了皇太极的大玉儿性趣实在不大,加上一想到大玉儿今年才十二岁多点,张大少爷就更倒胃口,之所以在百忙中接见大玉儿,除了好奇年轻时的孝庄到底长什么模样这个目的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皇太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长一百张嘴也说清楚自己身上的嫌疑,至于和大玉儿上床,已经累得两眼布满血丝的张大少爷宁可让张石头去干。所以张大少爷很快就笑着说道:“小嫂子,我是很尊重你们的风俗,但我们汉人也有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所以这事还是算了吧。”

    “张大人,你可真够狠心的。”明挑暗逗都没奏效,大玉儿索性直接白了张大少爷一眼,满脸幽怨的问道:“张大人,难道你真心看着我这么一个娇弱女子被你害死?你和女真人有仇,可我是蒙古人,和你无冤无仇,你真忍心把我也推进火坑?”

    “小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大少爷明知故问道。大玉儿又幽幽的白了张大少爷一眼,低声说道:“张大人,你就别骗奴家了,你派人保护奴家和贝勒爷的家眷,真正目的是让大汗怀疑贝勒爷,借大汗的手杀掉贝勒爷,对不对?不过张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贝勒爷一死,奴家和奴家的姑姑会有什么下场?被连带处死还算幸运的,最惨的是,奴家和姑姑被贬为阿哈,沦为奴隶,被那些最下贱的女真男人肆意凌辱,生不如死。”

    “小嫂子,你这话就多心了,我张好古向来就是才德出众,乐善好施,扶贫济困,雪中送炭,救人于危难,又怎么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张大少爷毫不脸红的反问道。大玉儿气急反笑,妩媚笑道:“张大人,我现在总算明白大明将领虽多,为什么偏偏就是你能攻破盛京城了——你那张脸皮,女真人的刀枪还真没办法戳透,伤不了你,就只有被你打败的命了。”张大少爷还是打哈哈装糊涂,大玉儿也不和张大少爷废话,直接说道:“张大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做一笔你我都有利的交易如何?”

    “不知小嫂子打算和我做什么你我有利的交易?”张大少爷终于露出本来面目,眨动着奸诈的小眼问道。大玉儿平静答道:“我帮你污蔑皇太极造反篡位,帮你挑拨努儿哈赤的几个儿子内讧。你离开盛京的时候,带着我和我姑姑一起离开这里,如何?”

    张大少爷的三角眼一亮,开始有些动心——利用大玉儿污蔑陷害皇太极,效果是比自己动手要强上百倍,不仅能把皇太极打得永世不能翻身,说不定还能挑起努儿哈赤的其他儿子内讧窝里斗,有利于自己把建奴彻底消灭的终极目标。而且把大玉儿姑侄带回大明,又可以在自己的功劳薄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一举多得,倒不失为好事一件。大玉儿察言观色,知道张大少爷心动,便又媚笑说道:“张大人,其实我的价值还止如此,我的父亲是科尔沁部落的王爷,我姑姑又是他的亲妹妹,你把我们俘虏到了大明,大明朝廷就有了两个制衡科尔沁草原的筹码,破坏科尔沁部落和女真联盟也有了机会——张大人,这么划算的买卖,难道你不心动?”

    “更何况……。”说到这里,大玉儿又重新使出媚功,颇具规模的胸脯完全贴到了张大少爷身上,勾住张大少爷的脖子,柔声说道:“更何况我虽然嫁给皇太极已经有一年了,可因为我年纪太小,皇太极至今没有真正碰过我,准备等我满了十三岁再和我行夫妻之实——张大人,你们汉人都喜欢黄花闺女,难道你就不想给皇太极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真的?”张大少爷终于彻底动心。大玉儿嫣然一笑,探手去解张大少爷的衣服,娇媚答道:“是不是真的,张大人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凭良心说,我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皇太极那种又老又丑、年龄足可以当我父亲的老男人,可你不是,你年轻,又这么俊俏,还这么聪明……。”

    “太阳他娘,就算上当受骗也值了,上一次孝庄,也不算白回古代一次。”骨子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张大少爷终于经受不住挑逗,一把将大玉儿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到床边,把大玉儿扔到铺着厚厚熊皮鹿皮的床上,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纵身一跳,直接压到大玉儿身上…………

    ………………

    结果很是出乎张大少爷的意料,皇太极似乎还真没真正碰过大玉儿,不过疑心颇重的张大少爷又仔细检查大玉儿的一双白玉小手,结果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带针戒指和胭脂之类的作弊工具。张大少爷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把大玉儿压在身下,淫笑着问道:“小美人儿,打算怎么帮我陷害皇太极啊?”

    大玉儿一边用脸蛋摩擦着张大少爷光滑的胸膛,一边轻轻的说道:“听你派去的陆万龄说,你把努儿哈赤的几个福晋都抓到了,儿子也抓到了两个,过几天你把她们带来我的面前,我当面劝她们投降,逼着她们写信到抚顺劝降,劝抚顺那边也打开城门向你们投降,还说投降后不杀她们,会把她们留给新的大汗皇太极,最后你故意放跑几个。这么一来,她们肯定知道我已经投降了你们,再加上你一进城就派人保护皇太极的贝勒府,皇太极回到盛京,就是长一百张嘴就说不清楚了。当然了,如果你能把抓到的其他女真权贵家眷也带到现场,让他们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我劝降的过程,那效果就更好了。”

    “小美人儿,你可真够狠的。”张大少爷在大玉儿不亚于熊瑚的双峰上捏了一把,淫笑说道:“你最好再加上一句,说是我偷袭盛京城得手,是因为皇太极给我通风报信,又派人给我带的路,那效果就更好了。”

    “你更狠!”大玉儿在张大少爷肩头咬了一口,又吃吃笑道:“不过这么一来,我在盛京城里可就呆不下去了,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可要负责噢。”

    “放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张大少爷淫笑着大玉儿脸上啃了几口,腰部一挺,又狠狠的钻了进去,继续恶狠狠的抽动起来,大玉儿柔声娇吟,两人眼中都同时闪过了一丝得意的奸诈光芒…………

    ………………

    不得不承认,宋献策确实是一个天生组织百姓搞造反的好手,才一个下午时间,九千余名自愿加入明军的盛京汉人奴隶就被他组织了起来,除了军衣盔甲的问题无法解决之外,但武器和明军旗帜都迅速发放到了新编制的军队之中,还从汉人奴隶中挑选出了一些曾经当过明军士兵的老兵,任命他们为新军军官,并且让他们当众斩杀建奴纳上投名状,增强他们的忠诚度。这么一来,张大少爷兵力不足的困扰也随之烟消云散,各支新编军队虽然还上不了战场,可是维持街道治安、守卫城墙、抓捕建奴权贵、镇压建奴百姓反抗这些工作,他们还是能胜任的,筋疲力尽的满桂骑兵也得以机会喘息,更有效的投入集团掠夺工作中,同时养足体力,准备迎接建奴可能随之而来的反扑。

    建奴军队的反扑来得很快,第二天正午、也就是天启六年三月初一的正午,丢失了盛京城的巴布泰迅速重新组织了残兵败将后,又联合千余名抚顺驻军和匆匆组织了三四千名抚顺的建奴百姓,又掉头杀回盛京城下,妄图夺回这座城池赎罪。只可惜张大少爷和满桂都没把这些由老弱士兵组成的建奴二线军队和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先是紧闭城门,让巴布泰的军队攻到城下,又用石头弓箭和火油狠狠教训了巴布泰一通,杀得巴布泰的乌合之众士气大泄之后,黑云龙又领着千余名蒙古铁骑出城冲杀,没花多大力气就把这群乌合之众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一直把巴布泰重新赶回抚顺城里,还顺势佯攻了一次抚顺城。

    被明军最精锐部队之一的满桂骑兵来了这么一下,巴布泰也死了夺回盛京的心了,一边死守着抚顺,免得张大少爷又把抚顺的建奴也给灭了,一边派出无数信使,向盛京周边的城池驻军和努儿哈赤的主力军队求援,只可惜努儿哈赤这次攻打锦州已经是倾巢出动,剩下的军队也在前期被毛文龙的围魏救赵给引走了,其他城池的驻军自保都有点危险,又怎么敢顾头不顾尾的去攻打盛京?而努儿哈赤的主力现在还在追杀毛文龙的途中,没有十天半个月,休想回师杀到盛京城下。这么一来,短时间内,辽东无老虎,张大少爷就在盛京城里称起了大王,而努儿哈赤几十年东讨西伐、南征北战四处打劫搜刮来的金银财宝和各种军需物资也就便宜了张大少爷了。

    张大少爷冒险偷袭盛京得手的回报有多大,搜刮抢掠到了多少金银物资,具体数字张大少爷至死都没有吐露一字半句,但张大少爷曾经向陪着自己杀进盛京的明军士兵发布的一道命令,让人多少可以猜到其中一二。张大少爷是这么命令的,“每个骑兵,至少得给我准备四匹战马,两匹战马换着给人骑,两匹换着驮和人一样重的黄金珠宝——别他娘的傻乎乎的去驮银子,那玩意能有黄金和有珠宝值钱?至于剩下的金子银子也别浪费,全部装进车里,撤退的路上让步兵押运,能带走多少算多少。”

    “那我们什么时候撤退?”满桂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大少爷稍微沉吟了一会,答道:“两天内先把城里的建奴都宰了,再让士兵和战马休息两天,三月初五撤退。”

    “还是走来路撤退?”满桂追问道。张大少爷摇头,笑道:“当然不是,现在走来路撤退,我们肯定得被建奴的正蓝旗和正白旗阻截追杀,我们沿着定辽官道去朝鲜,再从朝鲜乘船回大明。”

    “朝鲜?!”满桂瞪大了眼睛,吃惊的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兄弟,可是出发的时候,你明明告诉了纪公公和马世龙将军,说我们走原路撤退,还叫他们做好准备迎接我们,怎么现在又去朝鲜了?”

    “满大哥,这事你得原谅我。”张大少爷微笑着说道:“我当着你们的面,是对纪公公和马大哥说我们走原路撤退,还叫他们做好准备迎接我们。可是在暗地里,我又告诉了纪公公和马大哥实话,说我走朝鲜撤退,还要他们在这一两天以内,把我们偷袭盛京和原路撤退的计划泄露给宁远城。”

    “为什么?”满桂追问道。张大少爷背着手答道:“因为我怀疑宁远有内奸和建奴勾结,所以故意让内奸把这个消息泄露给老建奴努儿哈赤,目的有三个,一是拖延时间,让努儿哈赤老建奴的军队疲于奔命,即便轻骑部队追上我们也累得失去一半的战斗力;二是扰乱努儿哈赤老建奴的视线,让他一个劲的只是杀回沈阳,不会直接派出军队去定辽官道上阻截,有利于我们撤往朝鲜。第三嘛,当然是解除林丹汗那边的压力,诱使建奴的正蓝旗和正白旗回师熊山阻截我们,让林丹汗可以专心攻打科尔沁,除掉老建奴在蒙古草原上的铁杆盟友。”

    “张兄弟,老建奴遇上你这样的敌人,真是他倒了八辈子的邪霉!”满桂半天才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