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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
姜凡闻言，却是微微一愣，秦妍虽说离过一次婚，独自一人带着岚岚，日子可能有点不好过，但也不至于到悲惨的程度啊！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秘？
“妈的，还不是因为张元那个杂碎！”
董元青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然后一脸不愤的将手里的烟头，在旁边一个不锈钢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捻灭。
在提到张元的时候，原本显得柔弱无比董元青，竟然多了几分狠辣气度，天知道张元怎么招惹他了。
“张元？张元怎么了？”
姜凡摸了摸鼻子，他好像听到了一些隐秘，这个张元他之前见过一面，人倒是有那么几分小帅，但是人品方面……
一个离婚了，就把自己前妻往别人怀里推得人，其人品也不见得好到哪去……
“这么跟你说吧，张元那个杂碎虽然和我们一个学校，但是却不是一届。我和秦妍大一那会儿，张元已经毕业了。”
董元青靠在墙上，又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之后，才又缓缓说道:“那会，我和秦妍大一，张元却是已经毕业开了一家小公司。在一次学校举办的活动中，张元以成功人士的身份，回游学校，就是那次，他见到了秦妍。”
“一个美丽动人，一个年轻有为，年纪轻轻便是一家公司的老总。虽然说公司并不大，但是在一个刚出来没多久的小女生面前，已经算是不可思议的了。而且张元年纪比秦妍要大上四五岁，也比较成熟，所以秦妍很快便沦陷了。”
“起初，我们这一届的人也十分不愤，但是看到张元对秦妍那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也就不说啥了。”
“但是，我们万万没想到的事，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温文尔雅的样子，全是张元那杂碎装出来的。”
董元青的面色越来越愤怒，说到最后，更是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垃圾桶上，不锈钢垃圾桶顿时发出一声闷响，摇摇晃晃的似乎在回应董元青内心的愤怒。
董元青的状况，让姜凡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对这个张元，貌似知道的还有点少啊！
如果仅仅是离了婚，把秦妍往别人怀里推，那董元青绝对不会这么愤怒，这里面，或许还有其他的东西。
虽然很想知道，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打扰董元青的时候，所以也没有说话，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等着。
几分钟后，董元青的情绪终于有所平缓，将砸的生疼的拳头拿起来揉了揉之后，再度开口道。
“毕业之后，秦妍后张元结婚了，不到一年便生下个女儿。但是，就是因为生了个女儿，张元那丑恶的嘴脸便彻底暴露了，每天对秦妍打骂，骂她没用，连个儿子都生不下，要她有什么用。”
“呃，现在这个年代了，还重男轻女？这张元也是够了。”
姜凡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张元这货的思想怎么这么老旧。况且，岚岚现在这么可爱……
“妈的，如果只是重男轻女也就算了，毕竟他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这是人之常情，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董元青怒骂一声，将烟头扔到地上，狠狠地拿脚捻灭之后，继续怒声说道:“可是这个杂碎竟然还对秦妍说，生不下儿子，你不如出去接客。而且在说这话不到三天的时间，这杂碎竟然真的为了一千万的投资，让秦妍和那投资人睡觉。”
“轰——”
董元青的话音刚落，旁边便传来一声巨响，顿时将董元青吓了一跳，急忙止住话头，转头望去。
只是，他这一看，却是彻底傻眼了。姜凡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垃圾桶上，原本平滑的垃圾桶顶，早已凹陷下去了一大截，将姜凡的拳头死死的包裹在里面。
“不好意思，没控制住，你继续说。”
姜凡的嘴角虽然带着笑意，眼神却是比那九天寒流还要冰冷，当即让董元青打了个冷颤。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一拳就把垃圾桶砸个大坑，这可是不锈钢垃圾桶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刚才他也砸了一拳，但是尽管把自己的手都砸的生疼，垃圾桶也屁事都没有，怎么人家一拳下去，就扁了？
“呃，没啥了，就是这些。”
董元青吞了口唾沫，声音也有些发颤，他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有点多嘴了，不该和姜凡说秦妍的事？
“那个投资者是谁，知道吗？”
姜凡嘴角的笑容缓缓消散，将拳头慢慢的从垃圾桶上抽了出来，霎时间，垃圾桶上面一个深深的拳印出现在了董元青的面前，当即让董元青又吞了口唾沫。
“我记得好像是王氏集团的王瑞阳，听说他生平最喜欢的就是少.妇，而且还不喜欢用强，不然的话，秦妍早就被糟蹋了。”
“王瑞阳吗？”
姜凡的眼神有些阴冷，有些悠远，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张元竟然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为了一千万的投资，竟然让自己的老婆去接客，这简直就是一个人渣。
现在想来，那次给了那人渣一下，还真是便宜他了。
而且，如果所料不差，那次张元口中的王少，就是这个王瑞阳。
没离婚时，让自己老婆陪王瑞阳睡觉，离婚了，还当王瑞阳的走狗，帮忙监视秦妍，这个张元到底极品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出这等事情？
“董教练，谢谢你和我说这么多。”
将心情平复一番后，姜凡的嘴角再次划过一丝笑意，冲着董元青道谢，如果不是董元青相告，他绝不会知道，秦妍有过这么一段过往。
“嗨，谢我干啥，我是没那个能力，我要是有那个能力，早就把张元那个杂碎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他了。不管怎么说吧，秦妍也和那个杂碎离婚了，只是希望王瑞阳不要对她下狠手吧，不然的话，那可真的就……”
董元青摆了摆手，一脸的担忧，王瑞阳对秦妍还没放弃，如果真的对秦妍下狠手的话，那么秦妍是绝对抵挡不了的。
“你放心，不会的，一切有我……”
姜凡闻言，却是淡笑一声，不管他知道不知道秦妍的往事，在他面前想动秦妍，那无疑是天方夜谭。
“你……”
“董元青，你进来吧！”
董元青楞楞的看着姜凡，刚想说什么，房间里面却是传了刘显那极为不耐烦的声音，只能摇头作罢，转身带着姜凡朝主任室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