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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容昭是本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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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ript>    紫姬听了平南王这番假惺惺的话之后也不生气,只淡淡一笑说道:“王爷说的也有道理,王爷是皇族,跟江湖上的人素无往来。那么紫姬身为江湖人自然也不便多管王爷府中之事。今日几万钱货两清,那咱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家公子醉了,我们要服侍他去后面歇息,失陪了。”说完,紫姬转身去搀扶着容昭就要往后面走。

    “慢着!”平南王从心里恨恨的骂这死丫头真是难缠,嘴上却说道:“不是本王不想帮你,实在是你的家仇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当年灭你家的仇人之后有没有发生其他的意外,说不定他早就死了呢。而你说的给睿王下毒的事情……或许是另有人所为,跟你的仇人不是一回事呢。”

    紫姬冷笑道:“这些都是王爷一个人的猜测罢了。如今我也不管当初是谁灭了我家,反正现在谁手里拿着我家的毒谱谁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王爷若能找到我家传的毒谱并持有毒谱之人,我就给赵海解毒,否则,一切免谈。王爷大可以进宫去请圣旨,但紫姬一介江湖中人不受朝廷约束,皇上只怕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皇上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容昭呢?”平南王冷冷的问。

    “容昭是本王的人。”赵沐不等紫姬开口便高声说道,“叔王若是跟容昭过不去便是跟本王过不去。若是叔王想跟本王斗,那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了。另外,紫姬姑娘也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她遇到麻烦,本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让世人嗤笑本王是忘恩负义之徒。”

    靠在梅若肩上半醉半醒的容昭听了这话,忍不住转头看赵沐,觉得这家伙长得真是挺好看的,尤其是这会儿,瞧那冷冽傲气的小眼神儿,真是太对自己的胃口了……呃,喝多了!淡定。容昭抬手抹了一把嘴角快要溜出来的哈喇子。

    “多谢王爷仗义相护。”紫姬忙朝着赵沐深深一福。

    “赵沐!你……你这是要明着跟本王较劲吗?”赵烈气急败坏的指着赵沐。

    “较劲么,说不上。明着还是暗着,对于叔王这个聪明人来说挑不挑明白也没什么意义。本王只是凭着本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护自己要护的人罢了。仅此而已!”赵沐淡淡的说道,“若是叔王非要把这件事情扯到其他什么事情上,本王也只好认了。”

    “你!”赵烈指着赵沐,咬牙说不出话来。

    赵沐冷冷的回视着赵烈不再多说,但表情眼神都很清楚——我不怕你!

    一时间厅里的气氛紧张的透不过气来,顾忱看看左右,忽然笑着喊了一嗓子:“哎呀,茶都凉了!来人,换好茶来。”

    平南王赵烈顿时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的儿子尚且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十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日,解药之事一点头绪都没有,自己在这里跟赵沐这小子斗什么气呢?于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转向紫姬:“唐姑娘,你的要求本王如果答应的话,你什么时候能把解药配好?”

    “其中毒,虽然是同时入侵体内,但却没办法同时解,一天解一种毒也需要七天的时间。”紫姬说道。

    赵烈一听立刻满口答应:“好!那事不宜迟,本王即刻着手去查当年你家被灭门一案,你这就随本王回府去配解药吧。”

    紫姬笑道:“王爷,配制解药的仪器器皿非常复杂,光搬动安放就需要半月的时间,你确定要我搬去你的王府?”

    “你有现成的解药可以给本王吗?”平南王又问。

    “解药倒是有,都是原药材不能直接服用。而且煎熬的时辰也需要严格掌控,世子必须在我的亲自监护下用药,随时应付突发状况。”

    “哎呀,这么说来,就只有把赵世子送到睿王府去医治咯?”顾忱适时地插了一句嘴。

    “不行!”平南王想也不想就满口回绝,谁知道儿子进了睿王府会怎么样?现在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到了赵沐的手里,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叔王是怕本王会对赵海不利么?其实本王若想赵海死,只要把紫姬送出上京城七天就够了。又何必把这个麻烦弄到自己府中去折腾?”赵沐冷笑道。

    平南王一想也对,这种时候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再说,如果儿子在睿王府有什么闪失,那么他就算是死了也能拉个垫背的。

    紫姬勾了勾唇角,冷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七日为限,王爷若是能找到我的仇家并把他们绳之以法,我就保证赵海能活命。若不能,那最后的那一道毒的解药就别想拿到了。”

    “我得派个人去睿王府贴身服侍。”赵烈说道。

    “没关系,你可以派两个人。只要你们自带伙食费就行了。”赵沐轻笑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赵烈咬牙道。

    “别啊,空口无凭,立字为证。”紫姬轻笑道:“趁着这会儿有这么多人作证,紫姬要与王爷立下字据。”

    “难道本王还会赖你一个小丫头的帐么?!”赵烈怒道。

    “不,我是怕王爷到时候倒打一耙,说我赖账。”紫姬轻笑道。

    赵烈冷冷的哼道:“哼!诡辩!”

    “还是立个字据吧。本王愿做中间人。”赵沐说道。

    顾忱闻言立刻吩咐旁边的丫鬟:“去拿纸笔来。”

    丫鬟答应了一声转身下去,不多会儿果然捧了纸笔进来。

    “谁来写?”顾忱问。

    “有劳顾公子。”紫姬朝着顾忱福了福身,“奴家说,劳烦您代笔。”

    “没问题。”顾忱提笔舔墨,等紫姬一边说他一边写,一时间笔走游龙,银钩铁画,顾公子这一手漂亮的字终于给主人家挣了把脸。

    赵烈还以为紫姬和顾忱会玩文字把戏,等顾忱写完了他把那一纸契约拿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而紫姬已经在另一份上签字画押,并请赵沐在保人那地方也用了钤印。于是拿过笔来也写上自己的名号并用了印。

    “霍云。”赵沐看着紫姬和赵烈互相交换契约,转头吩咐霍云:“立刻叫人回去告诉宋嬷嬷,把西跨院的流云居收拾妥当,迎接平南王世子住进去。”

    赵烈自然更加着急,当即便匆匆离去回家去安排了。

    把儿子送去睿王府解毒乃是万般无奈之事,赵烈在这万般无奈之中也要寻得一份主动,回去便把兰香和万俟垚找了来,说道:“你们制出来的毒药却不能解,说起来也真是笑话。如今本王已经跟那唐门孤女谈妥,把世子送去睿王府解毒,你们两个扮作丫鬟过去服侍,顺便替本王密切监督那唐门的丫头,照顾好本王的儿子,若又差池,本王自有办法向你们二人索命。”

    万俟垚对紫姬的解药以及她分解透析毒素的器皿仪器非常感兴趣,一听说有这个机会近距离去接触这些事情,自然十分乐意,当即便点头答应下来。兰香却犹豫道:“回王爷,那容昭曾经见过奴家,若奴家以王府的丫鬟住进去,怕是会引起他的怀疑。”

    “丫鬟若是不合适,就以侍妾的身份住进去。你本来就是青楼女子,被我儿收了房也是你的体面。”赵烈却不肯放过兰香。

    兰香只得福身应道:“是,那奴家这就去收拾一下,等会儿跟世子爷一起住进睿王府。”

    “去吧。”平南王冷着脸挥挥手,心里又默默地盘算着该如何找两个替死鬼去跟紫姬交代——若是找不出她的仇家,儿子身体里的最后一道毒可没人能解。

    *

    却说赵沐和容昭从顾家告辞回府,梅若和紫姬扶着容昭进马车,容昭喝的烂醉,一进马车就双腿发软,一个不小心差点一头栽进赵沐的怀里去。

    “这是真的醉了吗?”赵沐奇怪的问。刚刚对付平南王的时候,他还以为这家伙是装醉。

    梅若小心的扶着容昭靠在一个大大的靠枕上,方叹道:“王爷跟顾公子先往前面来会平南王,宴席上萧姑娘便端着大海碗来敬酒,两个人对着喝了三碗,公子刚刚能在平南王面前端住了已经是万幸了,奴婢朕担心他一不小心会吐平南王一身。”

    “云欣?”赵沐狐疑的问,“她为什么要找你家公子喝三大碗?喝酒的时候他们说了什么?”

    梅若好笑的说道:“正是什么都不说,才叫人觉得奇怪呢!萧姑娘端着大碗的酒上前来,只说容公子我敬你一碗,我们公子二话不说就叫人也换了大碗,然后两个人就那么连碰三碗,各自都干了!王爷没见萧姑娘都直接住在顾家了嘛!我们公子醉成这样,她早就吐得七荤八素了。”

    赵沐一听这个,才打消了收拾萧云欣的念头,只无奈的哼道:“不能喝还偏偏要逞强,真不知道耍这倔脾气是图个什么。”

    一路无话,回到府中后赵沐亲自看着梅若和紫姬两个人扶着容昭进了卧房,又叫人去熬了一碗浓浓的醒酒汤来给容昭喝下去,看他睡了才回修远堂去。

    宋嬷嬷服侍着更衣洗漱之后,端上一碗温补的鸡丝粥来。赵沐也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半碗就放下了。

    “王爷,那平南王世子真的要住进王府里来?”宋嬷嬷迟疑的问。

    赵沐微微点头,说道:“嗯,流云居收拾出来给他住,多加派人手在外围守着,决不能让平南王府的人在我府中随意走动。”

    “这个王爷可以放心,流云居在梅林里,那些梅花本身就是依照五行八卦阵种植,住在里面的人若是不懂阵法,想要走出那片梅林都难。只是……奴才担心若是那赵海在咱们府中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咱们岂不是跟平南王府要撕破了脸皮了?”宋嬷嬷担心的问。

    “哼,这层脸皮今日在顾家已经撕破了。”赵沐冷笑道。

    宋嬷嬷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既然这样,那奴才就细心地安排。”

    说话间,霍云进来回道:“王爷,平南王府的人已经到了。”

    宋嬷嬷叹道:“这可真是快啊!”

    赵沐冷笑着勾了勾唇角,淡淡的说道:“赵海还有七日的性命,能不快么?平南王会安排两个紧身服侍的丫鬟给赵海,你们要仔细的瞧瞧这两个都是什么人。”

    宋嬷嬷答应着下去安排赵海的起居,赵沐自己在屋里看了一会儿书便早早的睡了。

    *

    第二日一早,容昭醒来后只觉得脑门胀痛,浑身酸麻,便长长一声叹息:“喝酒真是误事儿啊!”

    梅若听见动静忙进来服侍,因道:“昨儿公子就不该赌气跟萧姑娘喝那三大碗。”

    “人家一个姑娘家来敬酒,我一个爷们儿怎么好意思不喝呢?不但要喝,喝得少了都不行。”容昭说着,起身下床,一边穿衣裳一边问:“昨天我恍惚记得跟平南王谈了什么事情?好像是答应赵海住进睿王府了,对吧?”

    “哟,公子还记着呢?可见昨儿也没有全醉的不省人事。”梅若说着,又愤愤然补了一句:“公子可知道那赵海随身服侍的丫鬟是谁吗?”

    “谁?”容昭懒得猜,这会儿工夫他脑子还缺氧,几乎转不动。

    “兰香!”梅若说完看容昭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补充道:“就是那个兰桂坊的大花魁!”

    “啊!是她!”容昭恍然大明白,“我就说她肯定是平南王府的人吧!”

    “不过,另一个丫鬟好像比她身份更尊贵些,兰香处处都听那个人的。”

    “那个人叫什么?”容昭又问。

    “兰香叫那人阿瑶姐。”梅若扁了扁嘴巴,哼道,“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名字,她这名字一听就是随便叫的。”

    “我之间就觉得这个兰香来历不简单,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容昭微微冷笑,又问:“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说到这个梅若笑了:“宋嬷嬷安排他们住在流云居,跟咱们隔着大半个王府呢,走过去至少要半个时辰。”

    “这么远?”容昭惊讶了。

    “远点儿好,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离咱们太近,咱们晚上睡觉都不安稳了。”

    容昭点点头笑道:“说的是,这一大早的不见紫姬,看来是去忙着给赵海解毒去了?”

    “没办法,那些人昨儿晚上就住进来了,一住进来旁的什么都不说,只找紫姬。紫姬去看过赵海,昨儿晚上好歹给他们弄了解药,这会儿已经送过去了。”

    “好吧,那我就不用操心了,咱们收拾收拾吃过早饭还是去国子监好生读书吧。”容昭笑道。

    “今儿国子监沐休呢,公子都忘了。”梅若笑道。

    “哎呀,喝酒真是误事儿。”容昭抬手敲敲自己的脑门,忽然又笑道:“对了,好久没上街逛了,吃了早饭咱们逛街去。”

    “行,这天气一天比一天暖了,上京城里很多好玩的好吃的,奴婢一直想去逛都没时间呢。”梅若高兴的说道。

    “得!今儿让你逛个够!”容昭笑道。

    *

    自从儿子进了睿王府,平南王赵烈就没有一刻安稳过。连打个盹儿做梦都是儿子惨死的样子,日子过得简直生不如死。偏生第三天的时候兰香传回消息来,说紫姬在催问她仇人的事情,问王爷查的怎么样了。

    平南王府前院小偏厅里,只有兰香和赵烈两个人。赵烈在屋里来回的转圈儿,汇报完情况的兰香则微微皱着眉头站在一旁。

    “你倒是说说看!当年灭了巴蜀唐门的是你东灵一派!本王当年为了保住这个秘密还杀了身边的几个护卫,你让本王怎么跟那丫头说?!”赵烈瞪着兰香,恨恨的说道。

    “多谢王爷为我东灵一门保守秘密,王爷的恩德灵主和奴家一门都铭记在心。”兰香对赵烈微微一福。

    “谢?谢有个屁用!今天早晨宫里传出消息来,说贤妃病了!贤妃一向小心保养,平日里连咳嗽都不曾有过一声,如今阳春三月时气尚好,她无端端的怎么就病了?”平南昂皱眉道。

    “这个……奴家也不好说。”兰香心想贤妃这病也确实蹊跷,回头得让师姐联系宫里的眼线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本王在太医院里的人送来消息,说贤妃的病情跟年前睿王的脉案一模一样。你倒是说说看,为何这么巧?”赵烈冷笑道。

    “啊?!”兰香大吃一惊,忙抬头看着赵烈说道:“这事儿绝不是奴家所为——也不是师姐干的!奴家可以保证。”

    “本王自然知道不是你们干的。”平南王冷笑道,“贤妃的病跟赵海的毒应该是同一个人同时出手的。他的目的有两个,一是逼得你们现身,二么,应该是离间本王跟肃王之间的关系。”

    “太阴险了!这样的招数不像是唐紫姬那个江湖孤女所为。”兰香皱眉道。

    “自然不是她干的。她的手还没那么长,能够伸到贤妃身边去。”赵烈冷声说道。

    兰香若有所思的问:“那是容昭?他姐姐在宫中,若想对贤妃下手可是方便得很。”

    “容昭……”平南王把这两个字含在舌尖反复的念叨了几遍,最终摇了摇头,说道:“本王还是不相信凭着他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布下这样的局。再说,那悦妃虽然得圣宠,但在宫中根基尚浅,恐怕还没有那个能力对贤妃下手。”

    “王爷说的是。那我们该怎么办?贤妃对我们还是很重要的,若她真的死了,我们在宫中的势力就折损大半儿了。”兰香担忧的说道。

    “能怎么办?现在本王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保不住。”平南王冷声哼道。

    兰香一听这话,立刻低下头去。

    “说到底还是你们没用!之前跟本王吹牛,说什么天下之毒没有你们炼不出来的,也没有你们解不了的。现如今如何?简直活打嘴!”赵烈说到这里心里的那股气不知第多少次顶上脑门,恨不得一剑杀了面前这个整天在自己耳边聒噪的贱人。

    “王爷放心,我师姐已经写了书信给我们灵主,我们灵主快要从东海仙山回来了,只要她老人家到了京城就一定有办法。”兰香说道。

    “你们灵主是三天能到还是五天能到?本王的儿子眼看就要没命了!”赵烈咬牙道。

    “王爷放心,那七道毒只要解了六道,最后一道毒性便不会致命,至少世子还能维持一两个月没问题的。”兰香劝道。

    “但愿如此吧!”赵烈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另一种打算。

    *

    在赵海搬进睿王府解毒的第三天,平南王来睿王府看望儿子。

    霍云去修远堂回赵沐,赵沐只得亲自到前面来陪同赵烈一起去流云居看赵海。

    恰好紫姬刚给赵海服用了第三种解药,赵海一身一身的臭汗熏得屋子里进不去人,连赵烈这个亲爹都待不住,只在里面站了片刻就出来了。

    院子里,梅树青青,凉风习习。赵沐坐在树下的石凳上认真的品着一杯春茶。

    赵烈在赵沐对面落座,赵沐指了指石桌上的另一杯茶,微笑道:“叔王请用茶,这可是快马加鞭送进京城的明前龙井。”

    赵烈哪有心思喝茶?只皱眉问:“当初你中这毒的时候,解毒也这么受罪吗?”

    “叔王只看看如今本王的身体就知道了。去年的时候本王还跟叔王和父皇一起征战西疆,不过过了个年,你看本王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哪里还能骑马提刀上战场?奇毒九连环之所以称霸毒界这么多年都没能被打破,自然与寻常的毒不一样。不是我说丧气话,这一次,赵海的性命能保住已经是万幸了!”赵沐凉薄的瞥了赵海一眼,实则心里恨极了这个人,恨不得立刻拿一把剑往他的心口上捅一百次。

    “真真可恶!”赵烈咬牙道。

    “是啊!真是可恶至极!若是让本王查明白当初是谁给本王下毒,一定要把它凌迟处死!”赵沐淡淡的说道。

    “没错!五马分尸也不为过。”赵烈附和道。

    “不知道叔王答应紫姬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赵沐又问。

    赵烈咳嗽了两声,压低了声音说道:“有眉目了。”

    “哦?”赵沐挑了挑眉梢,轻声叹道:“不愧是叔王,根基深厚,手眼通天。本王差了这么久都没头绪的事情,叔王这几天就有了眉目。”

    “嗨!什么手眼通天?不过是凑巧而已。”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把紫姬的仇人找到,那本王的仇人也能找到了。说起来,本王还要谢谢叔王。”赵沐说着,把手中的茶盏举了举,“等到了那一天,本王一定大摆筵席谢叔王帮这个忙。”

    “谢就不必了。”赵烈摆摆手,冷笑道:“本王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够活命罢了。”

    赵沐淡淡的笑了笑,没再多问。

    *

    至晚间,赵沐知道容昭从国子监回来便算着时间信步往蘅院去找他。

    容昭回来之后换过衣裳刚叫兰蕴在廊檐下摆上榻席茶桌便见赵沐穿着一身淡蓝衣裳一脸闲适的走了进来,因笑道:“王爷看上去心情挺好,是捡到钱了,还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赵沐拾级而上,走到容昭对面坐下来,微笑道:“没捡到钱,也没遇到什么好事儿。只是看着有人不舒服,本王心里就特别舒服罢了。”

    “啧!你这是什么心态!”容昭摇了摇头,拿起自己新到手的一只紫砂壶给赵沐倒了一杯茶。

    赵沐捏着茶盏闻着茶香,又问:“赵海那边儿,你是怎么打算的?”

    “没什么打算哪。赵烈把紫姬的仇人送到门上来,紫姬就给赵海解了身体里的毒留他一条命;如果赵烈耍心机说话不算数,最后一道毒不解,赵海最多再活半个月必死无疑。此乃公平交易,合情合理。”容昭轻笑道。

    “今天赵烈来过了。”赵沐说着,轻轻地啜了半口茶。

    “噢?”容昭立刻来了兴致,“看了他儿子的样子,一向不可一世的王爷有何感想呢?”

    “他有什么感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紫姬的仇人有眉目了。”赵沐轻笑道。

    “有眉目了?”容昭眨着眼睛想了想,笑道:“这么快就说有眉目了!除了他们本身就是一伙的,再没有第二种解释。”

    “是的,我也这样想。”赵沐点头道。

    “你说,他这是缓兵之计呢?还是想要弃卒保车呢?”容昭笑问。

    赵沐听了这话,看着容昭的眼神立刻幽深了几分。

    “我猜,他会弃卒保车。”容昭并不等赵沐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说下去,“兰香和那个阿瑶……谁会是平南王选中的卒子?兰香……显然分量不够。那么肯定是那个阿瑶了。”

    “那么,你打算怎么应对呢?”赵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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