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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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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巴斯卡伸手从地上抓起已经缩成一团的伊瓦克大踏步地走了,头也不回的吩咐手下:“把那两个也解决了!”十几只蝙蝠从空中像俯冲的轰炸机一样一个滑翔迅速的冲了下来!此刻,在阿巴斯卡预先设计好的“牢房”外,几个女性血族围着充作诱饵的乌玛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个说:“这样不行,衣服太整洁了,不像!”她伸手变成爪子在乌玛的晚礼服上抓出几道口子;那个说:“头发梳得太齐,不性感!”伸出手在乌玛的头上挠挠,把她的头发弄得有点散乱。最后一个最绝,直接用血族的魔法变出一场小型的暴雨,倾盆而下把乌玛全身淋得像一只落汤鸡!乌玛大怒:“你做什么?”那个女性血族嘻嘻一笑说道:“这样的效果最好——又能体现你玲珑的曲线,又不会走光;而且头发半湿不干的最能让人有犯罪的冲动!”她伸手从旁边扯下一条干毛巾递给乌玛:“先擦一擦!但是记住,不能完全擦干哪!”乌玛小声嘀咕着抱怨几句接过毛巾擦擦头发上的水珠。那名女血族看着擦过头发后的乌玛兴奋的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哈哈!就是这个感觉!不对……”她皱着眉头又围着乌玛转了几圈苦恼的说道:“还差点什么……”她低着脑袋想想,再抬起头来看看乌玛,终于想了来:“哈哈,对了!”她一伸手一团火球出现在她的手中,他举着火球朝乌玛的嘴边靠去,乌玛大惊,连忙避让:“你要做什么?!”“乌玛,你别跑,干一点,嘴唇要干一点才性感!”“早说吗!”乌玛一伸手推开那个女血族,能量运转之下,嘴唇被烘干。

    几个女血族看着现在的乌玛眼里放射出了狼人特有的光芒,一齐赞道:“哇!性感美女!”乌玛不理她们,扭头走近“牢房”。血族冗长的生命实在是无聊,他们要很久才会有这么一次好玩的事件,自然要玩好,这也算是血族的一项悲哀吧。阿巴斯卡一只手提着伊瓦克,另外一只手从衣服上扯下一条碎布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脚下不停在房顶上飞速的穿梭着。很快他来到了自己白天定好的“牢房”附近,他看看守在外面的几名女血族,几名女血族对他躬身行礼,阿巴斯卡看到她们的眼神就知道一切已经布置好了,他点点头,伸手拉开牢房的门,一脚把伊瓦克踹了进去,想到这家伙有可能一亲自己都没有沾到的美人的芳泽,他这一脚自然又加重了几分,直把伊瓦克从门口一脚踢得滚到墙角才停下来。阿巴斯卡锁好门,带着几个女性血族拐了几个弯来到一间隐蔽的密室,密室里一排大屏幕可以从几个角度完全看清楚牢房内的景象——看来阿巴斯卡的手下做这种事情很有经验,连摄像头的排布位置都设置的这么专业!

    几个女性血族自然知道阿巴斯卡心里对乌玛的“非分之想”,心中更加觉得“好玩”,不知道阿巴斯卡一会儿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会是什么表情,想到精彩处,几个女血族兴奋的两眼放光!阿巴斯卡脸色铁青坐在密室正中间的一张椅子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大屏幕一言不发,屁股下的椅子吱吱直响。

    密室里,伊瓦克浑身剧痛,本来来的时候阿巴斯卡就没让他好受,明明可以比过去的障碍偏偏擦着一个角掠过去,那一个角自然要在伊瓦克的身上挂一下,明明可以提着伊瓦克跳过去的地方,阿巴斯卡偏偏先把伊瓦克扔过去,然后自己在轻松的跳过去。再加上刚才那一脚,伊瓦克现在浑身骨头都要裂开了。他挣扎的爬起来,费劲的扯下眼罩,才看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这里是一间幽暗的囚室,大概有六米见方的样子,囚室里什么设施也没有,没有椅子,没有床,他也不知道自己将会在这里呆多久。在他的身后对面的墙上,是一扇门,一个角落里,缩着一团黑影。距离太远,他看不清楚。他慢慢的走过去,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他走近距那团黑影大约两米的地方的时候,一个戒备的声音叫了一声:“谁!”伊瓦克被吓了一跳:原来这团黑影是一个女人,他顿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同病相连的感觉让他柔声对这位“狱友”说道:“姑娘,别怕,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不是坏人!”那个黑影慢慢的从角落里站起来,伊瓦克看渐渐看清楚了她的全貌,顿时一种惊艳的感觉像闪电一般的击中了他!这个女人身材苗条,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高挑的身材,傲人的双峰,尖翘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着引人犯罪的致命诱惑!伊瓦克把目光投注在她的脸上,那是一张天使的脸,微微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让人产生一种放纵的颓废感,半湿半干的头发有些零乱的从前额垂下,遮住了半边眼睛,蓝色的眼眸散发着海水一般的温柔,干涸的嘴唇像渴水的鱼儿。伊瓦克感到自己的定力受到了挑战,自从成为戈尔卡党的党主席之后他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一点小小的疏忽就会成为他政治生涯的终结,在还没有成为总统之前他是不允许自己的政治生涯过早的结束的!

    他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他这样做,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正是对自己定力的不自信,也就是他自认无法抵挡眼前的同命美女的诱惑!乌玛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先生,你也是被抓来的吗?”伊瓦克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的车队刚刚被袭击……”乌玛抱着双膝坐下可怜的说道:“我已经被抓来好几天了……一直关在这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抓我来做什么……”她这个姿势配合着她现在的打扮,顿时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油然生出一股保护的冲动,直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呵护一番,再也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伊瓦克感到自己的yu望又加重了一些,他努力制止自己冲到她身边的冲动,脚尖用力的跐着地面,一言不发。在密室中观看的阿巴斯卡现在确是已经到了yuhuo焚身的境界,乌玛的样子让他最原始的yu望已经被激发了出来,他满脸潮红,看的几个女血族暗笑不已。阿巴斯卡心中大奇:这个伊瓦克是怎么能够坚持到现在的?

    囚室中,一阵沉默之后,乌玛慢慢的地掉下了眼泪,泪水掉落在地上轻轻的声响在这样沉寂的囚室中也很明显,伊瓦克听到声音顿时惊讶的看着乌玛问道:“小姐,你怎么了?”乌玛摇摇头不说话。伊瓦克一直不上钩,这让乌玛很是恼怒,虽然她十分不喜欢这样的“差事”,但是伊瓦克一直不为所动,显然是在蔑视她的魅力,这是身为女性怎么也不能够接受的,她决定出必杀了!伊瓦克得不到乌玛的回答,反而看到乌玛哭得更伤心了,没有由来的一阵心痛,他不由自主地走到乌玛面前伸手拍拍乌玛的肩膀,乌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开,“呲啦”一声,她的衣服裂开乌玛一声惊呼,连忙伸手捂住,但是碎裂的部分太多了,她捂了这边,捂不住那边,若隐若现的诱惑是最致命的,伊瓦克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乌玛的衣服当然不会自己破掉,她等的就是伊瓦克伸手碰她的一刹那,只要伊瓦克的手和她身上的任何部位一接触,她的能量立即发动,他的衣服就会立即碎裂。乌玛在惊呼中后退,她的速度恰好能够让伊瓦克追上却又不会让他产生怀疑,伊瓦克已经不能自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冲了过去!

    眼看事情已经就要成功了,密室里监视的其他血族一起正要击掌欢呼,他们的头头儿阿巴斯卡“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屁股下的那把钢管焊成的椅子顿时被打回了原形,变成了一地的钢管“乒乒乓乓”的在地上乱滚。阿巴斯卡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原地,很快,所有的血族在监视器里看到了他的身影!阿巴斯卡忍不住了,他尝试过,但是真的不行,他办不到!伊瓦克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头丑陋的野公猪,怎么能够让他的猪手碰到自己心中可人儿的玉肤!阿巴斯卡越想越觉得这简直是一种亵du!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发作了,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囚室里,出现在在伊瓦克和乌玛之间,一脚把伊瓦克踹的脾脏出血滚得远远的。乌玛大怒吼道:“阿巴斯卡!,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我知道!”阿巴斯卡也吼了起来:“我知道不能让他的猪手碰到你!”乌玛双手张开手指一阵曲动,然后突然像泄了气一样的垂下:“你知不知道我就要成功了?明天你就可以拿着光盘去和会长大人交差,现在,一切都完了!你怎么和会长大人交代!”“我不管!”阿巴斯卡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任性说道:“我只是觉得不能让他的猪手碰到你!而且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觉得我做错了!”

    “那你怎么和会长交代?只剩下一天时间了!”乌玛又重新强调了一下。“我自有办法和会长交待——大不了一死!”阿巴斯卡昂着脑袋倔强的说道。乌玛摇头说道:“会长大人不会要你的命——他执政到现在,没有处死过一个部下,但是你自己的心中能够原谅自己吗?耽误了会长的大计,你怎么向全族人交代,你怎么向自己交代!”乌玛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阿巴斯卡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囚室之中,和他作伴的还有惊魂未定,正在暗自侥幸逃过一劫的伊瓦克——不过伊瓦克自己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逃过一劫是好事,心底却有一点遗憾的感觉呢?

    阿巴斯卡虽然嘴上倔强,但是心里的弱点却恰好被乌玛说中了。他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要是那样也就不会冲出来了。他心里对刘累是感激地,尽管作为黑暗生物,每一个人对于刘累都心存感激,但是身为血族他的感情尤为强烈。因为刘累也是血族,血族的刘累带领着黑暗生物们斗争直至走到今天的成功,刘累为血族在黑暗世界争得了荣誉,因此他们血族对于刘累感情更多了一层。刘累不喜欢用苛政严刑,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威信,即便是抛开感情只谈刑罚,他这次也是跑不了的。刘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的命令,要是其他人都完成了,唯独自己……他不知道会长大人会怎么处罚他,他心乱如麻,好好的一个行动,几乎是完美的一个计划,却被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哎,都怪自己选错了人,其实这次带来的其他的几个女性血族也都是美人,也可以用来诱惑伊瓦克的,怎么自己那个时候偏偏鬼迷心窍,一定要用最好的一个呢?他看看地上的伊瓦克恨恨跺了跺脚消失在囚室里。阿巴斯卡一走,他的手下们慌忙冲进囚室,七手八脚的开始抢救伊瓦克——他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那可就麻烦了。这当然是乌玛临走时后吩咐的,阿巴斯卡哪还顾得上这个。

    刘累坐在桌子后面认真的听着报告——他留下的那二十个人也没有闲着,每天向他汇报各组的进度,第一天很简单,各组都没有动作,到了今天晚上大家明显就坐不住了。先是里卡尔德手下的三个狼人深夜拜访了大大有名的民主斗争党党魁桑托索先生的住所,然后是阿巴斯卡率队袭击了戈尔卡党的党主席伊瓦克的车队,抓走了伊瓦克本人!刘累不住地摇头,这个阿巴斯卡简直是胡闹,把人抓走了,堂堂的一个党主席失踪了,印尼警方会不介入?扯淡!这个家伙,堂堂的血族公爵,却只会用什么窃听器,监视仪,除了显得比较有钱之外连一个狼人都不如!在听到阿巴斯卡因为嫉妒自己弄砸了整个行动的时候刘累却笑了:这个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对自己心爱的人还是有那么一些保护的意识的,这让刘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当年为了妮娅和其他的三族为敌时候的年轻气盛!他微笑着在心里原谅了阿巴斯卡。“尼古拉斯!”他叫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是剩下的那二十个人的首领。一个老血族站了出来行礼道:“大人!”刘累懒洋洋的说道:“你去阿巴斯卡那里就说是我的命令,把伊瓦克带来,剩下的事情你就帮他作了吧……我估计他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遵命,大人!”

    尼古拉斯是这次来的这些黑暗生物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也是最狡猾的一个。他把伊瓦克带到了荒郊野外,就这么的把伊瓦克放了。站在暗处观看的阿巴斯卡大惊对尼古拉斯说道:“你把他放了,我们怎么办?”尼古拉斯笑道:“急什么,等着看吧!”这里是一片荒原,距离雅加达不知道有多远,但是尼古拉斯知道,凭着伊瓦克近六十岁的高龄,是没办法一个人走回去的。在放走他之前,尼古拉斯叫人搜走了他全身的钱和一切值钱的东西但是留下了一些能够证明他的身份的东西。在这样的荒原里,可怜的伊瓦克忍着冰凉入水的寒夜,瑟瑟索索的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尼古拉斯和阿巴斯卡在暗中跟着他。

    经过一夜的跋涉,伊瓦克终于看见了一个城市,他又冷又饿,但是身无分文,虽然他穿着体面,但是只能看着摆在店铺里的食物咽口水。可怜的是这个小城市里竟然没有他们党的分部!他试图借用一下公用电话给认识的人打个电话,但是被电话主无情的赶走。一直到了下午,他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找了一处乞丐云集的地方开始乞讨,只可惜他的穿着和那里的氛围大是不协调,谁会施舍给一个身上的名牌比自己衣服体面的多的人零钱?可怜的伊瓦克一下午低着头伸着手站在大街上没有要道一分钱!阿巴斯卡看的大乐,直对着尼古拉斯翘大拇指,用他自己的话说两个字:解气!

    到了夜里,一群乞丐围住了老迈的伊瓦克,结果可想而知,伊瓦克终于摆脱了体面着装带来的苦恼,乞丐们免费为他装扮了一下,他现在看起来鼻青脸肿,浑身衣服破烂,相信明天会有一个不错的收成!不过老天似乎故意和他作对,第二天就有一群乞丐跟着他,只要一友好心人,立马有别的乞丐冲上去截了下来,伊瓦克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他一分钱没有要到,连饭也没有吃上。这时候阿巴斯卡可坐不住了,一直看到现在虽然很解气,但是如果到了今天晚上还没有什么进展,他就算是没有完成刘累的任务。尼古拉斯却老神在在一点也不着急,不知道他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胸有成竹。

    到了晚上又挨了一顿打得伊瓦克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要离开这个地方,这个信念坚定的支持着他慢慢的朝一家杂货店走去,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了,那家店只有一个妇女在关门,伊瓦克偷偷的摸进店里,他只要找到足够打长途电话的钱就可以了。他潜伏在商店里静静地等着,等着那名妇女关好店门离开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黑暗了下来,门已经完全的关上了,他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到处翻着看看有没有钱,突然一道亮光射了过来,然后是一个女声的尖叫!伊瓦克第一个念头是绝对不能被发现,他大步的冲了出去,那个妇女死死的抓住了他,他一时情急伸手抓起旁边的一个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向了妇女的头部,鲜血顺着妇女的额角流了下来,她捂着额角慢慢的到了下去,门口一个小女孩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外面想起了警笛声,几辆警车一个急刹车围住了商店。伊瓦克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在雅加达的一家豪华的高级会所的酒吧里,阿巴斯卡亲自为尼古拉斯到了一杯酒:“干杯!”“干杯!”尼古拉斯接过酒微笑着和阿巴斯卡碰在了一起!尽管戈尔卡党的党主席伊瓦克的案件一点颇多,比如袭击他的车队的人,以及他为什么会被送到远离雅加达的偏僻城市等等,但是他盗窃和杀人的罪名是不能被推翻的,因为面临恶性刑事犯罪的指控,他不能参加选举,自然的退出了竞选。戈尔卡党党内一片大乱,一面要尽力挽回伊瓦克的事件对党组织造成的负面影响,一面还要推举新的候选人,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新的候选人只是做做样子,走走过场,是没有希望当选了,在这次选举中,戈尔卡党已经一败涂地,以后要想翻身都困难!

    在最后的一天,剩下的三个组闪电行动,不出刘累所料,五个小组没有一个在三天之内没有一个能够找到什么真正的“证据”,最早动手的自然是里卡尔德,而最后一个完成的自然是阿巴斯卡。中间最后一天,也就是第三天完成的三个小组也是各出绝招,精彩纷呈!

    在第三天第一个动手的是负责国家使命党的由亚历克斯魔导师率领的小组。他们的猎物是国家使命党的党主席基纳尔。基纳尔和其他的人不太一样,除了和其他的党魁一样足以自身的保护之外,他显然更加谨慎,心思缜密,他身边的重要的人都在保护的范围之内。而且在外界做出一幅亲民的样子,只有他的亲信明白,那些在群众集会上被他召见的群众,都是事先排好的,很少有真的群众!亚历克斯在观察了他两天之后已经确定,这个家伙是一个典型的伪君子,他立即安排人和基纳尔的助手接触,允诺提供竞选的经费,但是条件是他们的公司在将来印尼的资源开发招标中拥有优先权。基纳尔和他的助手自然不是傻子,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但是亚历克斯的人展示在基纳尔助手面前的财力却让基纳尔和他的助手都心中一动,他们有些动心了,因为在印尼,其他的政党也没有哪一个这么有钱,别人想陷害也不是那么容易得。这样谈判下来虽然基纳尔和他的助手依旧戒心很重,但是还是留下了一些能够暴露他们内心想法的语言,当手下的人把录音带交到亚历克斯的手上的时候,亚历克斯立即拿着去找刘累了。

    在刚刚接到亚历克斯的录音带之后,紧接着负责民族复兴党的黑暗魔导师格林菲尔也已经办好了事情,把证据送来。格林菲尔的猎物让他十分头疼,不是因为这个人难对付,而是因为这个人真的是一个正人君子,如果不是因为立场不同,格林菲尔真的不想和这种人作对。民族复兴党的候选人是他们的副主席济纳尔,在头两天里,他目睹了这个在肮脏的政治中依旧保持着众人皆浊我独清的政治领袖的风采!两天以来他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吃饭,坐车都是最近本的标准。他没有像其他的候选人一样身边有着严格的保护,从来不带保镖,亲属也没有人保护。他的生活简单朴实,没有什么娱乐,没有什么奢华,一心为公,丝毫没有自己的私心。更没有什么绯闻丑闻之类的事情,短短的两天,格林菲尔已经肯定,这个人不可能有什么把柄的,更不肯能有什么罪责。他立即决定要自己动手,然而这个决定却让他很为难。的确他很坏,作为黑暗协会的资深一员,以前干过不少坏事,但是这不是他愿意的,只能说是一种无奈,所以对这样能够正身为人的人,他是十分尊敬的,因为他做到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要亲手毁了这样的一个人,他心中着实不忍心!

    手下自然知道格林菲尔心里的想法,知道他不忍心下手,就帮他想了一个主意:他们拿到了济纳尔的个人日记,济纳尔有写日记的嫌疑,从他从政到现在,他一直写有厚厚的日记,他的部下中有一个人有特殊的能力就是模仿人的笔迹,能够模仿的和本人一模一样,他们计划改造济纳尔早年的日记,在里面加入一些卑鄙的政治陷害行径和政治流氓行径,然后在以前的日记上采集济纳尔的指纹复制在新的日记上,在配合一种药水让新的日记看起来像是事几年前的东西,装订好之后一切就搞定了!助手说完自己的计划,几个人看着格林菲尔,等着他的决定。格林菲尔用手支着脑袋半天没有说一句话,几个助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起摇摇头,一个助手提醒他:“大人,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再不动手,明天句没办法和会长交待了……”格林菲尔还是皱着眉头没有反应,最终几个助手无奈的准备出去了,他们走到门口,格林菲尔突然一声叹息开口说道:“你们去办吧……”助手们一喜立即一起应了声“是”飞快的出去了。

    这个计划并不好实现,毕竟他们要做的都是“技术活”,几个助手分开干,制造假笔迹的那个专门造假日记;剩下的几个人分开,一些人连忙去配药水,这是黑暗法师们最在行的工作;一些人钻进实验室在高精密的仪器下开始采集指纹,当然他们只是监工,具体的工作是实验室的人来做得,做完之后再用魔法洗去他们的记忆就可以了。上午定下计划,他们一直干到下午,中午也没有休息,反正他们也不用吃饭,又没有午休的习惯。下午三点钟,一本黑暗协会版的济纳尔日记摆在格林菲尔的面前,格林菲尔看着老旧的日记本,半晌没有说话,最终长叹了一声,伸手在桌面上一抚日记本消失——被他收进了次元空间,他站起来朝门外走去,里面的助手们击掌庆贺!

    剩下的是一个负责专业集团党的血族的老库德,刘累尽量避免和老丈人见面,老丈人也是一样的想法,双方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所以还是少见面。本来库德是不想来的,但是这次他们家族的人都在外面,而且都有事情,一时抽不开身,凑不够人数只好他自己来了,他也是这次血族里来的身份最高的人,亲王的父亲!库德可是个老阴谋家,当初就是他的计谋算计了刘累,最终他的远期投资收获颇丰,他成了黑暗协会会长的岳父大人。刘累这次也没有特别关照自己的岳父,因为他不知道库德也来了,上次他召见那些人的时候,库德说什么也不去,但是回来之后可没有人敢领导库德,最终还是库德作为领头的。

    他负责监视专业集团党的第一副主席埃马尔,这个家伙和近千岁的库德老吸血鬼来说简直是个小孩子,他的一切在库德看来都是很简单的,也有很多破绽的,埃马尔在专业集团党内负责的是敏感的财政工作,前几天库德根本就没有去监视埃马尔,他自然知道短短的三天时间,靠监视根本不可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资料,他在听说三天时间这个规定之后就知道了自己的好女婿的想法,所以他不去找什么证据。库德随便找了一个人半夜去把埃马尔的一些账本取出来,然后修改了一下,再在埃马尔的个人账户里存进一笔钱。尽管银行和专业集团党都有很多的保密措施,但是这些,都挡不住一个千年的老血族。库德拿着修改后的账本,随便的丢在了一边,他可不想一个人独自去见刘累,他要等着,等着大家都已经去了的时候,人多的时候他才去。听说格林菲尔已经去了,老库德算算现在刘累那里已经有两个人了,差不多了,他立即飞速的赶了过去。

    库德来了,这让刘累很惊喜,尽管这份惊喜中惊多喜少,但是总算也是一个惊喜,他虽然想对老库德好一点,但是毕竟现在是办公时间,他也只能点点头让库德坐下。看着眼前摆着的四分东西刘累心里在盘算,应该把那一份资料最早扔出去产生的效果最好!算来算去还是第一大党民主斗争党的计划先进行得好,因为这件事情一旦曝光,正所谓树大招风,他们的事情其他的政党都在盯着,一旦有什么丑闻立即会有大批的人跟进,这是最快捷的一个,决定了,先从桑托索下手!

    梅耶斯的收购计划才刚刚开始,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还好这一次的行动不是那么需要自己的媒体配合的,他找了一个印尼的本地人,给了他一笔钱,然后安排好一切。民主斗争党在本周末在市中心的广场上有一个大型集会,届时按照规划,将会有上万的党员和其他的无党派选民参加,这是桑托索拉选票的一个活动,民主斗争党党总部安排桑托索在集会上有一个演讲。刘累把发难的时间就定在这个时候,因为民主斗争党有自己的电视台,为了配合选举的宣传,这次的演讲电视台将进行实况直播,而刘累可以足不出户就看到现场的情况。

    周末的天气大好,桑托索的心情也大好,筹划了很长时间的这次集会活动很重要,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现,从政多年的桑托索见惯了大场面,自然不会被这个阵仗吓住怯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接近活动的场地,他的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又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他看看广场上如山的群众,晃晃自己的头,把这个不好的感觉赶出脑袋。计划的时间已经到了,广场上已经云集了近一万五千名群众,比他们预计的还要多——那是当然,刘累暗中通知了他们的对手政党,说今天会有好戏看,自然人多了——上百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在广场上维持着秩序,广场中间已经搭起了一个白色的台子,那里就是桑托索将发表演说的地方。看到这么多的人来到这里,桑托索心里很高兴,难道自己的支持率又上升了?他在心中猜测着,广场上,集会已经开始,主持人简短的讲话之后就要请出本次集会的主角:民主斗争党的党主席桑托索。

    台下一间临时搭建的小屋里,桑托索伸手在脸上擦了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换上一个和蔼的笑容,对这身边的妻子问道:“我这样怎么样?”桑托索夫人上下看看他,为他再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好极了!”桑托索夫人也向他问道:“我怎么样?”“一样好极了!”桑托索夫人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外套,脖子上带着一串防钻的项链,耳朵上是一对红色的宝石耳环。桑托索拉起夫人的手歉意地说道:“这么多年没有给你买一件像样的珠宝,我真是对不起你!”外面的主持人已经大声叫出了桑托索的名字,台下的观众一起举着手高呼着:“桑托索!桑托索!桑托索!”桑托索挽着妻子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

    他的妻子和他一握手之后就在台下先坐下了,桑托索面带着和蔼的微笑走上讲台。演讲开始,他的演讲很成功,从贴近民生的角度阐述了自己的执政方针,另外一方面,他的高度又能够被那些自认为有思想的知识分子所接受,一切都很完美,演讲即将结束,观众的热情很高,不断的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最后的时间是一段主席和普通党员交流的时间,话筒在下面的人群中传递着,有什么疑问在这个时间可以直接向主席提问。刚开始几个都很正常,提出的问题也不尖刻,桑托索轻松而诙谐的回答了他们的提问,整个会场的氛围很好!

    这时候,话筒传递到了一个皮肤黝黑的人的手中,他拿着话筒对桑托索说道:“我有一个问题,我很不想问,但是如果我不问出来我将寝食难安——因为桑托索主席在我的心中是一个完美的人,所以当我知道这个件事情的时候我很矛盾,我不希望这个完美的偶像受到一丝的玷污。但是,如果我不问出来,那么我更加难以安心,我只是要知道,我一直崇拜者的桑托索主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桑托索知道遇上了难缠的人,这很正常,像这样的集会,如果没有人来破坏,那才是不正常呢。敌对的党派一定互相尽办法利用这个机会打击自己!他依旧微笑着说道:“这位朋友,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没有关系的,我也想让大家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功率的扩音设备把桑托索的话音远远的传了出去。

    那人握紧了话筒问道:“桑托索主席,我想知道,您的妻子,桑托索夫人一直对外宣称她的珠宝都是仿制的,没有一件是真的对吗?”桑托索不知道对方到底要问什么,但是这个问题世众所周知的,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是的,你说的很对,我和我的妻子结婚快四十年了,我一直没有给她买什么像样的珠宝,我很对不起她,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那么坚定地支持我……”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歉意,眼神温柔的看着台下坐着的妻子,顿时有博得了大家的同情。他的妻子也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意思是没什么的。“但是我却听说她的珠宝都是真的,而且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发问者突然发难,顿时台下一片哗然,桑托索勃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