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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一愣，随即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看了看南慕离，又看了看祁敖，迟疑开口，“新货不少，不过学唱歌的就一个。这……”
“我要这个。”南慕离平静的重复。
“脱。”祁敖弹了弹长指间的烟灰，唇角微勾，邪魅的俊脸蒙着阴冷的寒意。
“能不能被先生看上，就看你这一脱了。”主管了然，推了下蓝裙女孩，低声道，“不过南家的少爷也是个好选择，你自己看着办。”
蓝裙女孩死咬下唇，紧攥领口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了。
一件一件脱落在脚边。
手挡在关键部位，露出雪白的身体。
“自己选。”祁敖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眼底划过一抹冷诮，冰冷地吐出一句话。
尊傲与生俱来，伴有强大的自信。
蓝裙女孩暴Lu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在在祁敖前面脱下衣服，她比自己想象中要泰然的多。
声音颤抖，柔弱惹人怜，“先生……我……”
不知说什么，只能咬着唇。
没有悬念，祁敖带走了蓝裙女孩。
回廊。
“你……你要去哪里……”穿好衣服的蓝裙女孩鼓足勇气，小跑地跟在祁敖身后，小声地问。
“别再要嘴唇。”祁敖答非所问，表无表情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蓝裙女孩不由睁大眼睛，心跳加速，自我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这个俊美的男人是不是对她……
正在她浮想联翩时，祁敖冰冷刺骨的话戳在了她的心口窝。
“你不配。”
蓝裙女孩表情瞬间僵，望着祁敖决然冷傲的背影，眼眶中蓄满泪珠，最终化作一声不甘的哭喊，“我怎么……”
话才出口一半，祁敖背影已然消失。
……
秦沐染见到祁敖是在事发第二天的清晨，她睁开眸子，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
睡梦中一股冷意袭遍全身，被窝下的身子缩了缩，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由缓缓睁开眸子。
眼前从模糊到清晰，她睡意全无，猛地睁大眼睛，撑起身子向后退，后背紧靠床头。
“这么害怕我，心虚吗？”祁敖居高临下睨着秦沐染的脸颊，冷冷一笑。
秦沐染动了动唇，要说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知道他指的是相框的事情，她解释么？以他的为人，怕是早有判断，无论她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她清楚记得，相框破碎后，冷毅沉重的脸色，没对她做任何判断，只道明了相框的由来。
一个不能用金钱衡量的相框，意义非比寻常。
祁敖坐在床沿，冷眸笼罩秦沐染，压迫感偶然而生，他对上她的眼眸，又瞥了一眼身边的床头柜。
秦沐染迅速从祁敖眼中读懂的意思，起身来到祁敖一侧，把床头柜抽屉里的雪茄取出来，放在他的薄唇间，拿起打火机点燃。
做完这些轻车熟路的事情，她身子微僵，眸光黯淡垂下头，心头自嘲一笑。
这就是奴性？
星火点点，烟雾袅袅，浮了祁敖的五官，弥漫出妖凉。
秦沐染讨厌面对祁敖，却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可笑又可悲，不知有多少人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