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神探老公在隔壁 > 第20章 她的惊人言论

第20章 她的惊人言论

笔趣阁 www.bqg1.com,最快更新神探老公在隔壁 !

    徐子谦眉梢动了动,这丫头是吃醋了吗?不太可能,应该单纯的聊表谢意。

    叶萧畅快地喝下一杯,为自己和丁小钱满上:“以后咱们就是师姐弟了,师姐多关照。”

    丁小钱蹙眉不喝,她可不承认有这样的师弟。

    “师姐,我敬你,我敬你!”叶萧酒杯直往丁小钱的下巴送,旁边的人瞥见徐子谦脸色阴沉,赶紧上去把叶萧强行拉开。

    “喝多了,他喝多了……”诸如此类的解释。

    叶萧不依不饶:“别拉我,让我跟偶像说几句话!”

    声音逐渐消失在包房外。

    又有人向丁小钱举起酒杯:“叶萧喝多了,丁儿别介意啊,这杯当替他赔不是了。”

    丁小钱迟疑地伸手摸向酒杯,还没等她碰到,就被徐子谦拦住,顺势把她的酒杯拿过去,站起身来。

    “她不能喝酒,我替他喝。”

    徐子谦放下酒杯,神情自然。

    丁小钱私下戳了戳徐子谦,压低了声音:“我能喝一点,你不用替我挡酒。”

    虽然他是师父,可这么明显的袒护她似乎有点不太好吧。

    徐子谦表情不变,同样低声:“喝酒不能开车,我是留你当司机的。”

    丁小钱:“哦!”

    这么解释就能说得通了。

    饭局一开始徐子谦就先喝了一杯,酒过三巡了这才跟叶萧喝的。她只喝了一杯,应该不算酒驾。

    这么一想,之前心里涌上的那小小的异样感觉又瞬间消失了,丁小钱捏着餐布点头,只是合理安排,没有私人因素。

    徐子谦寡言,面对市局领导和同事也没见话多,饭桌上的气氛并不热烈。他一边礼尚往来地敬着酒,一边用余光观察丁小钱。看着她头一点一点,眼神有些涣散,心道这孩子喝多了,就是不知道她在那晃悠晃悠的想什么呢。

    “丁小钱刚接触工作就能破获这么大的案子,徐队你得好好培养培养,这徒弟不错。”

    徐子谦听到赞扬,微微点头。丁小钱在旁边头一点一点的,似在认同。

    “这次抓捕案犯过程,丁小钱有没有害怕啊?”

    话匣子打开了,就有人刻意的套近乎,不过无非也都是给徐子谦面子而已。

    丁小钱点头,还是点头。

    徐子谦解释着:“她话少。”

    众人虽带着笑,明显态度较之前冷了许多。就算话少,在市局领导同事面前也不至于一句话都不说吧,高材生也不至于这么清高,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可不好做啊!

    徐子谦身子歪向丁小钱,打算提示她一下。他平时还不是惜字如金,但有时候有种行为叫无奈,不得不做。

    靠近了,徐子谦刚要说话的表情却僵了一下。耳边传来匀称的呼吸,丁小钱的头一点一点的。

    她居然睡了!

    “清醒点。”他暗戳她,在她耳边提点。

    丁小钱努力地抬头,问:“走?”

    徐子谦道:“没有。”

    丁小钱又低下头。

    “精神点!”

    “困!”

    “不许睡!”

    “睡!”

    徐子谦见她确实困得不行,眼前这些人又不能直接丢下。小声出着主意:“你给我打电话,我假装接电话,然后就说有事儿,先走。”

    丁小钱一听说可以走,立刻来精神了,掏出电话在下面拨了徐子谦的号码过去!

    徐子谦故意让大伙儿都听到铃声以后才装模作样地接起来,刚喂了一声,丁小钱就在旁边抗议:“师父,你干嘛接我电话?话费很贵的!”

    徐子谦哽在嗓子眼的谎话硬生生地咽下去,不着痕迹地挂断电话:“是不是你无意拨出来了,我没看号码。”

    叶萧在旁边抿着嘴笑,看懂了什么,却偏偏没去揭穿。

    徐子谦觉得这个迷糊徒弟欠沟通,凑过去低声道:“过十分钟以后再打一次。”

    丁小钱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刚才她给计划暴露了。一想到还要多待十分钟,忽然好心塞。

    好在上天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徐子谦电话忽然再度响起,所有人视线暧昧地扫到丁小钱身上,后者无辜地举起手中电话,徐子谦那边已经接通了手机。

    “头儿,有个大事儿……”

    两辆警车一前一后停在了航山别墅群入口。说是别墅群,这里一共六座别墅,却都属于柳家的。

    提起柳家或许一般人没听说过,但在商场中如果提起鼎天国际,那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徐子谦等人乘坐第一辆车先到,下了车之后有人立刻迎了上来。

    身后车上下来的是市局派过来的人,丁小钱就听见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高喊着:“师父,师姐!”

    难以相信的是市局那边派来的人居然是徐子谦的头号大粉丝叶萧。他表现得异常兴奋,好像他们是去郊游,而不是去案发现场。

    “师父,能和你一起办案简直是太好了,我一定认真学习,绝对不给师父丢脸!”

    丁小钱被叶萧一把挤开,栽栽愣愣的时候被徐子谦一把揽住肩膀拉了回来,顺便把叶萧挤一边去。

    丁小钱的心忽悠一下子,徐子谦则立刻松开了手。丁小钱眨巴眨巴眼睛,师父只是怕她摔倒,同时也是不喜欢叶萧才有这样的动作。纯粹的师徒之情,可以理解!

    叶萧一直在旁边聒噪,丁小钱已经学会自动屏蔽,在一群鸭子叫中进入案发现场那幢别墅。

    柳家一大家子人都在一楼客厅,法医已经先行一步到达了案发现场,正在进行尸检。大厅内每个人表情各异,徐子谦丢下小胡和老连在楼下负责做笔录,他则带着丁小钱还有死皮赖脸非要跟着的叶萧上了四楼。

    死者是鼎天国际董事长柳老爷子,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仰面朝天,表情狰狞。

    “徐队!”法医尸检完毕,开始了详细的汇报。丁小钱尽职地掏出纸笔记录着。

    “死者柳国邦,年龄七十五岁,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五点左右,腹部一共中了七刀,致命伤在扎中肾脏那刀。根据伤口描绘,应该是餐刀一类的作案工具。”

    徐子谦听完了尸检报告,点了点头开始对现场进行取证。

    “师父,这有发现。”丁小钱目光如炬,在门口走廊靠近门的地方,发现了一粒不大的面包屑,立刻用证物袋装好。同时在门口附近又发现了一个精致的男士领结,也用证物袋装好。

    现场除了那一块小面包屑和领结之外别无发现,门锁把手里外都仔细检查过,除了死者的指纹之外,没有其他痕迹。三个人从楼上下来,小胡和老连已经进行完了询问笔录的工作。

    “谁最先发现的死者?”徐子谦冷声问,看了看旁边泣不成声的好友柳菲菲,视线转移回来落到手中的笔录上。

    “是我!”人群中站出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

    “身份,描述一下经过!”

    秃顶中年男人连忙回答:“我是老爷的管家,今天早晨我像平时那样去喊老爷下来吃饭。以往老爷都会起得很早,然后在屋子里看看报什么的。可今天我敲了半天的门都不见老爷出来,而且门还是反锁的,于是我用备用的钥匙打开了老爷的房门,结果就发现老爷浑身是血躺在了地上。”

    他顿了顿又道:“我吓得立刻跑下楼,打电话通知了二少爷、大小姐还有两位小小姐,之后由小小姐报了警。”

    “你说死者房间的门是从里面反锁上的?”叶萧在旁边问。

    管家点了点头,叶萧又问:“有几把备用钥匙?”

    “只有这一把!”管家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放到了身边的桌上。

    叶萧做出侦探柯南的造型,一指管家:“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凶手就是你!只有你有钥匙,刚刚我们检查过现场,窗户也是封闭的,那么表示只有你才能进入房间,只有你才有可能杀了柳国邦!你在屋子里杀了柳国邦之后再在外面反锁上门……”

    管家吓得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表情仓皇:“不是我,不是我啊!”

    “再这么不严谨你就给我滚回去!”徐子谦冷声一喝,叶萧立刻收起姿态,点头哈腰地跑到徐子谦身后站着去了。

    没了叶萧的捣乱,徐子谦继续开始询问,其他人的描述和笔录上的答案基本相符。

    六栋别墅,之前死者与二孙女柳菲菲居住在一起,昨日柳菲菲大婚,当天住到隔壁的别墅,其余几栋分别居住着死者的小儿子柳慎行,大女儿柳欣一家三口,大孙女柳裴裴两口,以及一栋住着柳家全部佣人和管家。令徐子谦等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别墅群,竟然只有佣人们居住的那栋别墅门口有一个小小的监控,范围却窄的有限,只能看到佣人房门口是否有人进出,其他什么信息都得不到。

    好在监控画面并没有任何佣人在案发时间进出,直接排除了佣人作案的可能。否则光是这二十多个佣人逐个排查,就要耗费很大的精力和时间。

    丁小钱在空白的纸上画下了柳家关系分布图,在柳慎行的名字后面打了个问号。

    而听闻死者房间是反锁的,大厅里一群人开始议论起来。

    “难道是自杀的?”说话的是大孙女婿马兆龙,他的表情有些不屑,和身边的大孙女柳裴裴并肩站在一起,两人表情如出一辙,完全没有任何悲伤。

    “不可能的,爷爷不会自杀的!”反驳的是泣不成声的柳菲菲。

    柳欣冷笑着:“那可说不准,或许老头子发现了你的真实面孔,不打算把遗产分给你了呢!现在好了,老头子死了,看你还怎么装善良哄骗老头子把遗产都留给你!”

    扭过头去,柳欣得意地对身边闷不吭声的丈夫褚国栋说道:“老公,这下我们再也不用挨老头子的骂了,柳家的财产都是我们的了。”

    她的得意被柳裴裴打断:“姑姑,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你想霸占家产,那是不可能的事!”

    柳欣眼睛一瞪:“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裴裴贴着柳欣的耳朵悄悄耳语了几声,柳欣瞪圆了眼睛,尖叫着:“不可能!”

    马兆龙也冷哼着:“姑姑,我可是指望拿到财产去挽救我的公司呢,你不要太贪心了。”

    柳欣眼中浮现出憎恨目光,死死地盯着柳菲菲!

    “死者不是自杀,而是他杀的!”丁小钱十分笃定的开口。

    “你凭什么这么说?”柳家的人,尤其是柳欣看到开口说话的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清秀小女孩,顿时觉得对方说的话没有什么震慑力,忍不住问出声来。